他抱她起来。
殷胥无奈:“幸好我让他们都下去了,否则你也不嫌丢人的。”
崔季明:“我脸皮比浴盆都厚,丢什么人。”
崔季明其实完全能自己走,别说自己走了,她虽然累,也有点异样的难受,但她毕竟是个当兵的出身,她觉得现在要她出去耍套剑法都做的来。殷胥却觉得她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挽着袖子将她扶进浴桶之中。
水里加了不知道什么中药,味道也就比昨儿的五香中药酒好一点,她有点嫌弃的捏着鼻子,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浴桶中,对殷胥颐指气使。
殷胥挽着袖子,水倒是奶白颜色,否则估计他还要不好意思往浴桶里瞧。崔季明觉得他的脸皮也是随着情景不同而变化的,压根没必要害羞的地方倒是经常红了耳朵。
她一只胳膊伸出来让他洗,殷胥哪里会给人洗,也不过就是跟过家家似的装模作样揉了揉,崔季明也不在乎,反正就享受这么个过程么。他道:“左边胳膊伸过来。”
崔季明的左臂埋在水下:“等等……我在自己洗呢。”
殷胥:“我帮你就是了。”
崔季明斜眼:“我在洗该洗的地方呢。你说幸好汤水是白的,要不然多尴尬。真麻烦,你下次还是……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