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感觉都没有。”
殷胥埋头,在她颈窝里狠狠吸了一口气:“是谁说还要去弘文馆来着。”
崔季明:“咳咳,玩笑玩笑。”
殷胥:“今儿让内务府去办了,大内出的钱,把跟崔家同坊的一套院子买下来了,有点小,但就在隔壁,你去住那里吧。至于你那几个狐朋狗友,我会赏他们,让他们自个儿出去租房子住,别再赖在礼宾院儿了,高句丽来的使臣到现在还没地儿住呢。”
崔季明:“这算是什么?为了达到目的,要开始贿赂了?”
殷胥手按在她腰上,抬起脸来又道:“长安的勋国公府一直被朝廷留着,就等着交到你手里呢,这一两年渭水还没有通,估计长安周边状况还是不好,暂时回不去。等回头要是回了长安,你就搬去住吧。”
崔季明瞪大眼睛:“……你、你为了求欢,连这种底牌都使出来了么?”
殷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压根就没这个意思!就是想见见你,我也没混账到敢在书房胡来!你倒是几日前又抓又挠,比谁都能闹腾,转头走了又说是我逼你的!你这人忒不要脸了!”
崔季明两只手,正在做贼一样扯着殷胥的衣领,好似能从他衣领里偷出金银似的悄悄伸着手指。
殷胥正抱着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