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诗。
天色晦暗也让人分不清时辰,喜玉出去忙来忙去屋里也渐渐没了旁人。舒窈垂头着,却忽然看着几枚花瓣,落在了自己的窄笺上。今日下雨,哪能飘花入窗?
更何况这是桃花,她院中根本没有。
舒窈猛地抬起头来,就看着一只抓满了花瓣的手,从窗子底下探出来,在窗口晃着手往里撒,手动制造落花之景。
她吓了一跳,猛地起身,撑着案几探出头去:“谁?!”
床外有一道窄窄的无雨的空隙,一个人影就蹲在那里,粗布衣裳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一截手臂,头上带的斗笠却大了些,半边淋在雨里。斗笠上头有几根缠绕的新柳,水含在新柳嫩芽里,绿的仿佛要滴油。
斗笠抬起,露出一张脸来,舒窈傻了,以为自个儿趴在桌案上睡着了才梦见这个。
直到修站起身来,把张着嘴呆呆的撑着桌案的舒窈给摁回了原位,咧着嘴对舒窈一阵傻笑,她才喃喃道:“这是在洛阳。”
修:“对呀!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洛阳啊。”
他见惯了舒窈的聪明模样,见她这样呆,道:“你怎么了啊?”
舒窈一下子回过神来:“没、没……你、你怎么来了?”
修还在掏身上那个麻布小包,把里头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