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赛事。”
就因为舒窈知道妙仪的脾气,所以给她找的丫鬟也一个比一个泼辣胆大。
一个丫鬟揽着她肩膀道:“小娘子既然是要来下棋的,都为此苦学这么久,出山归来,怎么可能就这么妥协。唯有六弈,配得上您的水准。”
另一个容貌艳丽的则拈着帕子,站在了妙仪前头,望着那些频频投来目光,甚至私下议论嘲笑的男子,冷笑道:“一个个快赶紧低头,把掉到地上的眼珠子都捡起来吧!要不小娘一个个过去踩烂你们的眼珠子!我要是你们,都不会来,毕竟一片庸才过来也是给人当陪衬的,一百个里头未必有一个能进六弈的。往后几年你们也没什么机会,一辈子都够不到别儿。在这儿磋磨什么人生,还不如回家种地还能养活爹娘!至少还不算个废物!”
那丫鬟刚说完话,院内挤着的不少生徒被说到痛处,正要发起火来,棋院宽阔的正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娇笑,拊掌道:“说的倒好。”
妙仪就看着舒窈带着一帮子丫鬟下人从门外进来了。
她就立在门口,满身明明没有几处珠光宝气的装饰,衣裙也算得上素丽,却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错觉。她拿着扇子勾唇笑了笑,目光流转,拿团扇指了指丫鬟笑道:“你这张嘴,倒是一说一个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