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这事儿大抵是说不清了。
冯岂看着萧烟清与裴玉绯眼神交汇,就觉得是这对师徒相互包庇。肯定是裴玉绯告知了萧烟清,萧烟清一直也算是圣人身边的半个红人,又和太后相识,凭借着关系把这件事捅到了御前。他越想越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挨一刀的抵赖:“臣也好歹会试万人之中,得了进士之身,为何要抄一女流的策论!就凭她难道也写得出这种文章?”
殷胥也有些意外,都这样的场面下了,还能想着法子狡辩?
裴玉绯笑了起来:“若是如此,那我道再念几句,冯郎来听听。”
冯岂跪在地上,裴玉绯开了口,念了几段话,又念了几句诗词。念到前头,微微变了脸色的是崔式,各位大臣身前都有长案,他们平日会把拿来要用的卷宗公文放在桌案上,以备随时查阅禀告圣人。此时崔式连忙翻了起来,冯岂脸色惨白,她念的正是第一场会试时冯岂的考卷——
只是与殿试中几乎完全抄袭的卷宗不同,裴玉绯说的内容与他在会试考卷上正式写的有那么些偏差,大意内容和语序几乎一致,用词上有些微妙。
到了后头,念的却是几句诗词。当时倒是在场好几人都挑了挑眉毛。
说实在的,诸位详定官愿意给冯岂探花的名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