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要求她,崔季明就伸出手凑了过来,殷胥以为她要亲吻他,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等她的主动。
崔季明手指摁了摁他脖子上有点微红的掐痕,道:“我觉得宫里不自在,你休沐来就是了。唉,我以后尽量多去找你。有时候想想,别人的看法算他娘个屁,我自己过不自在了又有什么用,他们比不得你重要,要是你跟我吵架了,那我图什么呢。以后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议论了,议论去吧,老子活着百毒不侵,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让他们编排去吧……你、你闭什么眼睛啊?”
殷胥后知后觉的睁开眼来,发现崔季明靠近只是看他脖颈,并不是要来亲吻,他脸上一红。
崔季明大笑,她一把抱住他脑袋啃过去,她咬的他舌尖发麻,口腔内每一处都好似在颤抖,他如今就是渴望。一个吻都觉得要他不能招架。
她一向是要带走他的魂儿似的深吻他,微微撤开半分,还好像上唇的尖儿能抵在一处似的,道:“如今这哪里还像是我家。房子也是你赏的,家具也是你搬来的,衣柜里也都放上你的衣服了,床上再躺个你。说好听点我像个合租的,说不好听了,我这就是定期来给暖床的。”
殷胥喘息,手指去扣上了她皮甲的边缘:“是我们的家。我以后只要是休沐就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