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暖手的烤红薯,那他心里大概就是塞了一个烤红薯的感觉。
殷胥很容易被她这样表忠心的话语撩动,他靠近她:“你这个铠甲,让我没有碰到你的感觉。你把手甲解了。”
崔季明解了手甲,露出手背来,又添了点新伤,指甲侧面都不算太干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殷胥靠近她,手艰难的围拢住她的铠甲,将胸膛贴近她。
崔季明不知是笑他傻还是傻笑,将头偏靠在他肩膀上,实际上护肩也很大,她依靠的有点艰难。
殷胥靠着她,声音小到有点色情:“你这铠甲没法随便脱,但是我穿的是普通的交领长衣。”
崔季明眼睛死死瞪着他脑后散下来的一两根发,鼓起嘴唇吹了吹,看着他细细软软的发丝飘了飘,荡回了她脸上,粘在了她唇上。她后知后觉的听见这句话——
怎么着?殷胥这意思是他可以脱,她不脱就行了?这怎么搞?全副武装的空间站搞精准定点对接么?
她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嫌弃:“哥你真会搞。你说我这铠甲没有护裆,撩开前面的护甲,下头的裤子还能扒下小半截比拼迎风撒尿,是不是便宜你了!”
殷胥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气的狠狠在她铠甲上拍了一巴掌!
殷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