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看出来是个女的,你生活经验丰富啊!”
张富十气的踹了他一脚:“有本事你当着她面儿这么说!”
独孤臧:“……你说,咱、咱之前跟她说那么多的荤笑话,她……她会不会……”
张富十看他那张便秘的脸就知道他纠结什么,道:“……你想多了,咱们军中大半的荤笑话都是从她嘴里传出去的。就你这半个傻子,她讲个笑话,经历过人事儿的都知道,你还在那儿问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弄的。”
独孤臧瞪眼,俩人居然就在崔季明床边斗起嘴来,独孤臧气笑了,开口真叫一个阴阳怪气:“哎哟姓张的你现在是牛了啊,还经历过人事儿的,哎哟你丫跟在屁股后头追了几年,这才当了一回入幕之宾,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这好歹都住一块儿了,我不就是没得手么,我跟你讲那都是迟早的事儿!他把他好几套衣服可都放在我家里了!你算什么呀,洛阳青年才俊那么多,仰慕裴玉绯的能从城东打三十个弯儿排到城西去,你这不过是排上号了,傲什么啊!”
一个复读多年老处男和一个刚刚肄业的老处男居然就这种问题要起脸来了。
军中快三十岁没讨着女人的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俩居然还有傲的资本了。
张富十一激动,手头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