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懂?别把自己太当个角儿,你要是不愿意努力,多得是可以代替你的。”
梁霜影无法为自己申辩,只能以沉默回答。
“下一周,希望你能让我看到点进步,而不是每次觉得差不多就算了。”她摇头说,“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态度……你自己想想吧。”
教室的玻璃门被人推开,温冬逸看了过去,她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罩着黑色的羽绒服,拉链顶到下巴。走近他一些,才见她抿着嘴,眼睛泛着水润,眼眶红的一圈,像剥了一半壳的荔枝。
他微愣的问,“哭了?”
她立刻摇头,脑袋低得比垂落的头发,还要低。
他直了腰板,与她并肩走向电梯,蓦然有些无所适从。记得开下停车场时,在商场一层看见了星巴克,于是他提议去那儿喝杯咖啡,休息一下。
一进咖啡店,熙熙攘攘的场景,对得起周末的行情。
他看着上面的菜单,问她,“喝什么?”
她哽着声音说,“都可以……我去那边等你……”
她指了里面靠窗的座位。
温冬逸瞧着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模样,说话都不敢太出声,“去吧。”
梁霜影被批评的时候,想到最多的,还是她妈妈。家里曾有一盒托人从马来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