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旁边的楼梯通道,就听见沉闷的关门声。她有所感应的回头,诧异的望着走来的男人,正要说着,你怎么跟过来了。
温冬逸抢先一步,“我有事儿跟你说。”
他们从楼梯上去,头顶灯罩里都是飞虫的死尸,冷飕飕的风穿过消防楼道,原来每层楼的窗户都开着,哪个缺德鬼干的。
走到了五层,他说着,“头回见你那会儿,瞧你警惕性挺高的,跟只蜗牛一样,自个儿缩在壳里,怎么换个人两句话就把你哄跑了。”
梁霜影紧抿着唇,不知是否因为冷,低头默默数着楼梯似的,也不与他理论。
“没让你拒绝别人的好意,只是你心里要亮堂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谁会平白无故对你好?”温冬逸这么说着,没人给他回应,有点恼了。
“还不明白?”
她不再抬脚,不往上走了。
昏昏光束下,她那双眼睛就像隔了层玻璃,执拗的看着他。
温冬逸皱了眉,“你傻吗……”
“每周两张机票,来回折腾,真当我闲得慌?”
梁霜影情绪上升到一个节点,再也忍不住,“我是傻,所以天天骗我爸妈和同学补习,连舞蹈课都逃,为了见你几小时,学业我都不要了!”
她的声音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