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早已埋进她的腿/缝,覆着少女的密/处,温热的掌心反复搓磨,以粗粝的指腹撩/拨,像个勤劳的渔人,开蚌取珠。
梁霜影要把唇咬破,担心一松口就溢出软喃,双膝频频乏力弯曲,又被捞起继续亵/玩。盯着镜中那一张皎白的小脸,他呼吸沉重,带着促狭的笑意,“刚刚不是很有气势,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嗯?”
这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一边拿那东西顶着她,一边耍流氓。她气结着想还击,压迫在胸上的手,竟从衣领伸出来,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吻她天生的红唇。
像极吃了口二手烟,逼她吞咽苦辣的唾液,直抵舌根的交缠。
还在吻着,温冬逸把她两条小细腿打开,将自己容纳。
突然被他入侵,又疼又胀,他似有所顾念,缓慢地周折往来,同样磨得她不知道是躲是迎,等他放开那红唇,便是毫不留情。
霜影抢夺空气的瞬间,伴随着极尽娇媚的喘息,她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不想让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但男人与她身体相融般的耸/动,使她撑在洗脸台边的胳膊,像狂风下摇摆的芦苇。
她受不了的两手按着水台,大手得势握着她的纤腰,节奏愈渐深重,震着她窄小的骨/盆,长发原就紊乱的盘着,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