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抓起浴巾往腰上围,头发滴着水,嘴里叨叨着,一天一个样,真难伺候。
霜影把脸转向了他,顺便抬了点下巴,“你别管我呀,谁让你伺候了?”
“那怎么行,你是我心肝,我不伺候你伺候谁?”
他扎上了浴巾其他不管,就朝她走来,“来,让你冬逸哥哥检查检查,昨晚有没有伤到你?”
行动不便的梁霜影没能逃脱,往后退得半步,反而将自己逼到了门框上,被他用身体抵着到处乱/摸,她尝试掰着男人的肩膀,“你走开!”
宛若青草的洗发露余味,混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掀了她的卫衣溜进去。
霜影没穿内/衣,被他结实的胸膛压着,津津有味地/摸/她背上那道沟,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沿着光滑细/腻的大/腿上去,罩住了隔着薄薄一层绢丝勾魂的地儿,但下一秒,她敏/感的并紧/了腿。
温冬逸倒没有动弹不得,却故意贴着她耳朵说,“你这么喜欢夹?夹了我一晚上还不够?”
逗得的可人儿胭脂雨上鲜,骂他,“闭嘴啊臭流氓!”
不仅没乖乖闭嘴,更要张嘴咬她的红唇,含她的舌尖,捉了她似无骨的小手,放进浴巾底下,他发梢的水,一遍遍洗她的颈,应该先晨练再洗澡,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