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始的?”
开始是投石般激荡,他吊儿郎当的说,他是认真的,后来是一点点的涟漪,慢慢波及了她的整片湖泊。
无论多远,她都能认出来那辆车,停在她家小区附近,停在离学校大门有些距离的地方,等她打开车门,像一场地下约会,但他深谙暧昧的美,通常吃完一顿饭就送她回家。他展示给旁人的一面,是翘着二郎腿,不可一世,十指不沾阳春水,面朝她的时候,却是自在地为她剔鱼刺、剥虾壳。
她是无辣不欢的食性,那天他们去了常常光顾的火锅店,第一次点了九宫格,每格都浮着浓厚的辣油,他不怎么动筷,动了也是放进她的碗里。于是她问,今天胃口不好?他摇头笑说吃不了辣的,容易胃疼。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她一颗心,在掩饰什么的慌张之间,就像被自己夹碎的土豆片,再也捞不上来了。
孟胜祎听完理智的总结,“男人今天带你去吃好吃的,以后就要吃养肥的你了。”
梁霜影说完就吸了一口汽水,听了她的话直咳嗽。
许久未见这个浮夸的反应,孟胜祎调侃说,“又想打喷嚏?”
“……真呛到了。”
孟胜祎思考状地撇撇嘴,“有你们身家背景的差距在前头,年龄差距反而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