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杯长岛冰茶,将鸡尾酒倒进去,啤酒倒进去,桌上有什么她往里倒什么,就算深水炸弹,也不是这么个炸法,这一杯下肚得是什么滋味?
大家都觉得她是在玩水,她偏偏要端到温冬逸面前,笑不达眼底,“敬你。”
歌声渐渐消了下去,伴奏音乐感觉不到惊悚的继续播放着。
梁霜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跟着就说,“你不喝,那我喝。”
不等她将杯沿对上嘴唇,他一把夺过酒杯,仰头倾倒,只见烈性的酒,描绘他滚动的喉结淌下,流进他黑色的衬领下。
一杯饮尽,温冬逸把酒杯往桌上一扔,当啷一声,玻璃杯打个旋,在座几个公子哥儿平时就特怵他,这个节骨眼上,全部噤声,唯有李鹤轩憋在心里笑。
温冬逸牵起唇角,用能冷到人就像那酒杯一般打个哆嗦的笑,问她,“开心了?”
说完,他翻然起身,推门走出了包房,看样子是进了洗手间。温冬逸这么一离开,该喝的喝,该唱歌的唱歌,只是含蓄碰杯,不再痛饮狂笑;只是歌声弱了些,不再尖叫口哨,这是出来玩,还是找罪受?
李鹤轩清了清嗓,好歹兄弟一场,主要怕他秋后算账,眼下俯身过去,对她说着,“这几个妞都是我叫来的,不关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