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海啸来时,船只翻泊、异声响彻海面,种种警示,而他这一句话是一把消声手/枪,毫无预兆地在她胸口留下小小一个窟窿,等她低下头,红色的血,才慢慢渗透出来。
梁霜影目睹了他转身走来的一刻,脸上那一种辨不清善恶的平淡表情,不屑讥笑她的悲惨,情绪无法被波及,形同陌路,才最伤人。
见他走近,李鹤轩撇下盟友,先回了酒席厅。
温冬逸自然且娴熟地,将她捞到怀里,身体贴身体,好像鞋跟不用落地,接着被他亲了一下的额头,不问她什么时候出来偷听的,只问她,“还看表演吗?”
她摇了摇头。
“那我们先下去。”
这一刻,梁霜影觉得自己好没道德,将拥有他的感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终究要怪温冬逸这个男人,带坏了她。
☆、c45
灯光比温度冷的停车场,他们一左一右,先后坐进一辆没有司机的劳斯莱斯里。
男人嗜烟有瘾,上车先含一支小佛手,无风也习惯用掌心遮挡,他点了烟,才拉出边上的烟灰缸,就见她脱了高跟鞋,踩着细毛的地毯,脚背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包着青色的脉络。
温冬逸拿嘴衔着烟,搬起她两条嫩生生的小腿,横过这一排座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