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乱套的辈分,她秀气的眉头一拧,马上顿悟,“……摇你个头!”
男人低低笑,性/感至极。算了算了,男女谈情,裸/裎相见,她不能免俗,扭过细颈,扶上他的脸庞,主动与他接吻。
温冬逸稍顿一下,便夺回主动权,几乎吃掉了她唇上的口红,味道仿佛黑巧克力。
隔着纱质的布料,她无力地覆着胸前那只缓缓捏/搓的手,之前夸过它生得好看,或许它能让她依附一会儿。
带苦的舌尖,像滑进她口腔里的鱼,四处搅拌,兴风作浪,你来我往的缠绵,撩动心神。不知道是哪个怀揣渴望的灵魂,在电台点播了一首killing me softly,从音响里曼妙流出。
直至快要窒息,才放过彼此,霜影的裙子被他剥到腰际,只有他的手遮于胸前,雪白皮肤暴/露在冷气里,起了鸡皮疙瘩,又迅速被搓热,他嗓音沙哑,突然说着,“只要是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可以,包括一纸婚书。
温冬逸被她蒙了心智,满城风雨,置若罔闻,只愿护一人,死心塌地,恨不能为她散尽家财,杀人放火。他已经失控了,不介意更疯了。
可是,梁霜影对他此刻所说的,毫不在意,他情话足腹,特别在做/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