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更甚,“可以,怎么不可以,你晾着他,我们看完电影再去澜悦顶层开香槟。”
不用猜他们去豪华五星酒店顶层,开了香槟以后会做什么,服务生出声问,“小姐贵姓?”
“梁。”她回答别人的问题,目光却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房梁的梁。”
男人再次点亮俊朗的眼眉,“好巧。”
她好笑的蹙眉,“又巧什么?”
他轻抿嘴唇,等服务生走后,手肘搭上桌面,颇有神秘感的靠近,严肃认真的低声,“以前我算过命,说我有一劫,有人要摘我的心肝,这个人也姓梁。”
梁霜影止不住一下笑出来,饭后慕斯不浪费,一份甜了两个人。
她托腮,望着他,“叔叔,你讨女孩子欢心,真是经验十足。”
他缓缓说,“除了你,我只讨过另一个女孩的欢心,而且她说,如果哪个女孩,明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老,还故意喊他叔叔,就是在对他撒娇?”
要论撩动人心,梁霜影自愧不如,只可佩服,恨不能五体投地。
这里的街道多数很窄,停车散步消食,白天看似积灰的招牌,摇身一变艳丽无比。
车灯川流不息,她双手背于身后,挂着一盒蛋挞,他放在裤兜,时不时低头听她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