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时间长一点,仅此而已。
    夜晚兴许特别容易让人感伤,又或者像心理学上所说的,今天刚好是傅潜周期性心情低落的日子。
    傅潜靠在欧式栏杆上,风迎面吹着她的脸,眼睛有点酸酸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陈筱筠已经走了。
    身边多了另外一个人。
    “看到我跟他一起,难受了吗?”秦律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傅潜心一震。
    “说话。”
    “没有。”傅潜强装镇定,表情看不出一丝异样。
    她看到周晏然向这边看了过来,不止周晏然,很多人都在看着。
    傅潜更加不自在了。
    秦律把她身子转了过来,迫使她看着他,“那刚才为什么不肯来?”
    “我要给我妈妈买保健品。”傅潜对答如流。
    “没有其他原因?”
    “有,”傅潜笑了,“你不是让我离你远一点吗,我照做罢了。”
    秦律被她噎了回来,怔怔地放开手。
    吃饭时,秦律和周晏然坐在豪华的里间,她们坐在外面,就像古代的主人和丫鬟。
    一顿饭,除了傅潜,大家好像都吃得很开心。
    陈筱筠一直往她碗里夹菜,傅潜吃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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