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好。”
回到公寓,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本是温暖的颜色,秦衍瞧着却是更不舒服了。
每次回到这里,都是空荡荡的,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有多孤独。
他缓缓走至厨房,从玻璃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倒入杯中,暗红色的酒倾泻而下,像是血液铺就的一方丝绸。
酒是好酒,他喝得又急又猛,还来不及细尝,一个仰头就是一杯。
他想醉,却越发清醒。
有时候,就是这么力不从心。
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又把那条短信拿出来看。
仰头又是一杯酒,他张嘴呼了一口气,鼻尖嗅到的全是酒味,他皱着眉笑了。
趴在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冷意慢慢侵入皮肤,浸入骨髓。
一片冰凉之中,他突然想起,他都忘了问理由,傅潜突然说这句话的理由。
墙上的秒针转了半圈,伏在桌上的秦衍忽地站起来,拿起车钥匙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室内的灯都来不及关。
从一片暖黄的灯光萦绕中,他打开门,慢慢浸入黑暗。
他边走边打着傅潜的电话,打一遍不接他就打第二遍,第二遍还是不接,他就打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