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灵韵没什么感觉,但此时此刻也被众人的兴奋影响,变得紧张激动起来。
听袁灵韵少年时仗剑江湖,一把木剑,一卷诗经,就将江南水帮数百人耍得团团乱转;听她面对金科状元的挑衅一言不发,只把状元文章踩在脚下,不经思索,倚马可待,一篇高于状元文章数倍的绝妙好文就甩在状元脸上;听她在西湖泛舟醉酒,诗兴大发,随口做出的一首诗,就引得南方士子反复揣摩,传颂大周。
李萱真是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天啊,袁灵韵活成了她的梦想。
这样的袁灵韵怎么可能是温泉别庄打马吊的袁先生,李萱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是太爱联想了,这样不好,不好。
李萱听得不过瘾,急得一直扯陈佳的袖口:“后来呢,后来呢,快说。”
“咦?”陈佳不解,“萱娘不知道这些么?”袁灵韵的事迹流传很广,大家都耳熟能详,尤其是高门贵女,因为出门不便,困囿于礼法,所以特别羡慕袁灵韵,对她的事迹知之甚深。
李元也好奇地看向李萱,纳闷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李萱呵呵讪笑,她从哪里知道啊?今生一直待在温泉别庄,没人跟她提过袁灵韵。前世脑子笨,心思敏感,一心都扑在四书五经,根本无暇他顾。
好在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