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里,他抬起脚,往楼上走去,和他说一声,就去找李想。
他走到门口,正要推开门,便听到了那一句:“他会死的比他妈更痛苦!”
他浑身一紧。
死。
赵军生一手推开了门:“爸,你……说什么?”
赵军长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儿子,红着眼睛,沉默,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好,我不问,我什么都不问。”赵军生死死地抿住嘴唇:“可是,李想呢?李想在哪里,她是不是出事了?告诉我!”
他默然:“没事,李想好好的。”
他已经叫人去调查了,儿子,不要管,不要管,爸爸不想你,太早离开。
赵军生笑得有点凄然,那种凄厉,曾经在舞台剧里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过,而这一次,更加地发自内心,更加叫赵军长愕然。
赵军生指向了他爸的口袋,带着狠绝的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发病,但是那里是什么?你以前也是这样,总是喜欢把妈妈喜欢的,在意的东西,藏起来,但是总不是藏在左边,而是每每都塞在右边的口袋里,国际钢琴比赛的邀请函也不给,演奏会的门票也不给……这次是不是对我也要这样?”
他的父亲是一个军人,诚实到撒不了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