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没见他特意发过火,“不是,我是听张康赫他们叫的,我以为作为朋友可以这么叫你的。”
谢星望这会儿还在提心吊胆中,对曲一音说的话特别敏感,当即就否认道:“谁跟你是朋友,以后别这么叫我,离我远点就更好了!”
“……”
张康赫在边上听得目瞪口呆。
他看看含泪走开的曲一音,又看着谢星望偷瞄前面坐着的许梦言,感觉好像懂了什么,刚想开口问,谢星望一个眼刀扫过来,他又默默闭上了嘴。
好吧,有句话说得好:看透不说透。
以后他就当个围观的吃瓜,哦不,吃狗粮群众好了。
午休的时候许梦言去图书馆画画,谢星望一路粘着她,图书馆不能大声喧哗,只能由着他。不过出乎意料,谢星望倒是不吵不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她画画。
被他这么盯着,许梦言自己坐不住了,她侧过头,他立马抬头温和地冲她笑了笑,压低声音:“手酸吗?”
“有点。”她随口应道。
“那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