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虽然学画,对于画的价格到是并不了解。
她只能等舅舅看完,听他的。
合同并不长,舅舅很快也看完了。不过,跟欢喜的粗略一看不同,他看完之后,又回到开始,又看了一遍,甚至还将其中几个比较模糊的地方提出来问李青阳。
如此来回,十来分钟,舅舅终于满意了。
底价的问题,也被提了出来。
“去年,太妃园的画展上,最贵的一幅,卖了三百。”这是李青阳给出的数据。
“今年不同了。”舅舅摇头:“这个价格此时,并不具有参考价值。”去年他二十块钱够花一个月。可今年,同样的钱,就算拿到西吴去,也是不够用的。西吴那还是小地方,变化都如此之大,何况京都?
“五百。”李青阳提议道:“买家出钱,价高者得。”底价五百,低于这个价钱,不卖就是。他本只是想给她找条财路。免得这个小丫头苦着自己。来到这里这么久,除了学校,就只是窝在家里,就没见她出去逛过街,主动买些女孩子家的东西。她的卧室和画室里,一点装饰都没有,就是衣服,也是那么两套,来来回回的穿。如今天冷了,都不见添新衣。
哪像他家里的那个妹妹,屋里光毛绒娃娃,就十几个,首饰衣服,更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