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文x革会的,那些年,可是抢了不少好东西。许家也被他抢了一回……咱们那东西,还得借他的手往上送……那东西,换了任何人都不行。”
“让您这么一说,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不明白才对,要是连你都明白了,那这棋也就废了。”那人显然万分看不上对方,却又不得不跟他打交道。
那个人不明白,欢喜却有些明白。如果他们这次说的还是舅舅的事情的话,那许家,应该就是指超哥家,或者曼姨那边?可人家这次没指名没道姓,她还真不敢说,这指的就还是上次的事情。
毕竟隔了这么多天了,说不定人家早已换了个事件。而且,大概是她多疑吧,怎么就这么巧,她来两次,两次都碰到他们。而且还都在商量这种,本该密而不宣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话她还是记了下来。有关没关的,还是让舅舅他们去判断吧。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这两人就没挪窝,跟其他的闲着没事的老人一样。要了棋盘,一边喝茶,一边下棋。欢喜便一直在画画。她承认,她不太想回去。
然尔,不一会儿,她的对面又坐了一个人。让她不得不停下手里的活,看向对方。
是江敬华,一身军装,没戴帽子。伸手就来抓她盘子里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