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和莫云对视了一眼,片刻后,进门比较早的星河叹息道:“师妹,其实阮师叔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你不用太担心。天剑宗并没有禁止师徒在一起,只是说,不会像星云门那样,默认师徒就是道侣而已。阮师叔之所以是师门耻辱,不是因为她喜欢上谢寒潭,而是因为她为谢寒潭放弃了原则。”
“师徒相恋并无大碍,于某些人眼里可能违背礼数,但天剑宗并非这样的门派。真正让我宗介意的,是阮师叔明知谢寒放出魔兽,偷师学艺,沦为魔修后,还不分青红皂白维护,维持甚至暗中杀害了几名目睹谢寒入魔的弟子以掩饰真相。而且最重要的是,饶是如此,谢寒其实也并不爱阮师叔。”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但若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爱得连尊严都放下了,这未免让人瞧不起了。”
“更何况,阮师叔乃我天剑宗一峰之主,如此放下身段……”
说到这里,星河叹息着摇了摇头,苏清漪没有说话,她恍惚想起过去,不由得有些好笑。
送走莫云和星河后,苏清漪在屋里画星阵,没多久,就听到门外有人敲窗子的声音,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便看见站在窗外的青年。
玉冠半挽,蓝袍白衫,他手中握着一只打着转的走马灯灯笼,灯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