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除了道侣,不能随便摸。”
“小气。”秦书文撇撇嘴。秦子忱埋头擦剑,片刻后,他想了想,抬头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是你儿子?”
秦书文没说话,他低头想了想,片刻后,他慢慢道:“是不是怨恨,这么多年我都没管你?”
秦子忱没应声,其实他并不是很有所谓。然而他想,如果他真的是个孩子,大概是要怨恨的。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突然跳出来和他说是自己的爹,换谁也没法接受。
秦书文坐到他身边来,慢慢道:“你出生之后,我和你母亲都受了重伤。我被送回儒门,因触犯门规,被关了两百年。而你母亲奄奄一息,一直靠点魂灯续命。”
“等我出关后,每天除了到处找奇珍异宝给你母亲养魂,就是去看你。那时候你是个蛋,我觉得很奇妙,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蛋。”
说着,秦书文扬起嘴角,比划着道:“你虽然在蛋里,但是很活泼,每次我过去的时候,你都会自己滚到我脚边来。为此,我很欢喜。我总幻想着,等你出生后叫我爹的样子。”
“是不是很傻?”秦书文转头看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还很年轻,修真界的人很难老去。他一直维持着不到三十岁的青年模样,仿佛只是秦子忱的兄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