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萦绕在鼻尖。
这香味很奇特,有点清甜,又不像寻常用的头油脂粉一般香的腻人,闻着就叫人觉得舒心。
许泠眉头微皱,这香味,她似乎在哪里闻过?但是一时竟想不起来!
眼下这光景也没空让她细想,她索性把这事抛到脑后,一心想着沈妈妈。
“妈妈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你年龄大了,合该好生休息,却还要为我日夜熬药看护,让我怎么过意的去!”许泠说的真心实意,这半个月来沈妈妈的辛劳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三姑娘您可折煞老奴了!能为主子做事,是奴婢的本分,也是老奴的荣幸!老奴的身体如何,我心里有数,不过是有些困倦罢了,姑娘不必担心!又何必去请大夫?老奴贱命一条,怎可劳烦大夫问诊,我自行去医馆拿几副药煎了吃也就是了。”
沈妈妈不敢受,她心知三姑娘心地好,爱护她们这些下人,心里感动。但特请了大夫给她一个下人看病,到底不合规矩。
许泠板了脸,“沈妈妈莫不是不把我当主子?”
沈妈妈哪曾见过自家主子这般模样,赶忙撑起身子解释,“老奴不是这个意思,三姑娘您是再金贵不过的...”
许泠扶着沈妈妈躺下,“我虽是你的主子,可你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