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他看见甘愿在对他笑,她起身,吻上了他的喉结。
手指还在他脸颊边环绕,“干了一天的农活,你行吗?”
行吗?当然行。
就算不行。
听了这种挑衅的话,那也必须得行。
钟淮易将她压在身下,动作有几分粗暴,“你真不该怀疑你男人的能力。”
甘愿笑,“你会让我后悔的,是么。”
事实是,的确如此。
断荤已久的男人是可怕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蹂她身体的力道也有些大,她胸前都隐隐作痛。
要不是身体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她想,她保准会受不了。
钟淮易紧抱着她不动,在她耳边粗喘着,惹得甘愿异常难受。
她锤他的背,“喂!”
钟淮易假装听不懂,“怎么了?”
“……”
他竟然能沉得住气,甘愿紧皱着眉头,“你该不会不行了吧。”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钟淮易就急于要证明自己。
将自己嵌进她身体里,“宝宝,你真的会后悔刚才说出这句话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甘愿快要说不出话来,她想喊停,可钟淮易岂能给她机会,将她趴在小土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