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织绣不要多说了,织绣看了看通婉,乖巧的不说话了。
侍卫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另一侧靠着山崖席地而坐,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到嘶哑的程度,
“卑职叫富察·尔东,是正白旗旗下,卑职三岁的时候,生母亡故,六岁的时候,卑职的父亲娶了一门继室钮祜禄氏,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因卑职是父亲唯一的子嗣,父亲一直待卑职很好,可是在卑职八岁的时候,钮祜禄氏怀孕产下一子,自此,钮祜禄氏开始暴露本性,挑拨卑职与父亲的关系,隔年钮祜禄氏再次怀孕后,彻底的不再掩饰自己对卑职的痛恨,打骂都是轻的,而卑职的父亲顾着幼子,顾忌钮祜禄氏腹中的胎儿袖手旁观,当时想着这已经是最狠的虐待了,不想,父亲突然出了意外亡故,钮祜禄氏当家。”
“你被赶了出来?”织绣猜测。
富察·尔东幽幽的看了一眼织绣,道,“若是被赶出来倒是卑职的幸运了!卑职记得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冬天,钮祜禄氏的两个陪嫁嬷嬷拖着卑职往湖里扔。”
织绣惊呼一声,数九寒天,掉在冰冷的湖中可不是要命吗?
“不光如此,她们怕卑职爬上岸,还不断的用杆子将卑职往湖中心推,不让卑职靠岸。”
富察·尔东冷笑一声,“也许是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