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说,小瓷,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躲开她就行了。”
微生瓷说:“哦。”
蓝小翅说:“少来,以后她要再敢欺负你,你就把她手脚打断,反正云采真也能接上。我跟你说,男人是不该欺负女人,但谁也没义务无条件忍让谁。仗着性别行凶逞恶的,不论男女都是垃圾。别学那些自命清高的仁义大侠,一辈子在女人手里吃亏。”
温谜终于哭笑不得了,半天说:“本来是想来给你换换手,看来你也不累。”他安抚住胡搅蛮缠的迦月,知道微生瓷的伤处理起来麻烦,始终还是担心蓝小翅太过劳累,这才过来看看。
蓝小翅闻言立刻说:“谁说我不累?我这就睡下了。”说完一掀被子躺进去。
温谜无奈地摇摇头,这宝贝。
蓝小翅人是躺下了,心还没歇着,问:“我娘怎么样了?”
温谜温和地说:“我去看过,云采真已经为她包扎了伤口。青琐外柔内刚,你不用担心。”
蓝小翅裹着被子侧身过来,一脸好奇:“你还喜不喜欢我娘?”
温谜被一句无头无脑的话这么一堵,脸色也有些尴尬起来,说:“别胡说。”
蓝小翅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慕流苏现在被困落日城,很可能已经服下长生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