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萧明钰伸出手, 揉乱了郑娥柔软的发顶,笑起来,“风无声无形, 你画不出它,可它吹过时难道就什么都没留下吗?你可以画流动的溪流,可以画被蝴蝶栖息过的花叶,被小鹿踩过的细草……”
郑娥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激动之下也顾不得横在中间的那幅画,扬手扑过去抱住萧明钰的脖子,像是小时候撒娇一般的软绵绵的道:“谢谢你,四哥哥!”她乌黑浓密的眼睫跟着轻轻扬起,一双明眸犹如秋水般溺人,双颊的笑涡塌下去,显是高兴极了,随手就拿起一块胡饼给塞到了萧明钰。
萧明钰迫咬了一口胡饼,外头的酥皮被咬开,酥脆咸香,流的一嘴儿的肉汁,就连嘴角都沾上了,油腻腻的,好容易才端好的仪容一下子全没了:……
郑娥这会儿却没瞧他,反倒是把自己纤长的指尖按在红唇上,很是认真的思忖了一会儿,最后干脆把跟前的那卷画给收起来丢给萧明钰,随口道:“这个送给你,四哥哥。我要重新画一幅。”
说着,她便兴冲冲的探出头去,吩咐左右的宫人去把宣纸和笔墨颜料拿过来。
马车慢慢的在山道上行过,翠绿的林木和夹杂其间的花卉鲜草一掠而过,木质车轮无声无息的在山道上面压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