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辉。郑娥似是漫不经心的往后靠了靠,指尖在画册上轻轻一移,笑声柔软如玉珠滚落,还带着几分不经世事的天真:“四哥哥,你看这个动作怎么样?”
那画册上俨然是一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靠椅上,女人披着件海棠色外衣坐在他的膝上,一面仰头去吻他的唇,一面伸手在……
……在那个地方……
那一刻,画册上女人那张模糊的脸仿佛变成了郑娥的脸,那刻板的画一下子就变得活色生香,令人怦然心动。
怪不得,连佛祖都说“爱欲莫甚於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赖有一矣,若使二同,普天之人,无能为道者矣”。而他唯一的欲、唯一的色,皆从郑娥而起……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背对着他的郑娥忽而转过身来,纤手按在他的肩头,轻轻的仰起头,用珠玉一般的贝齿咬住萧明钰的嘴角,然后……
然后,萧明钰就醒了。他盯着书桌前那摇曳的烛光和看到一半的画册愣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法慧寺的后院里。
随即,萧明钰一脸复杂的低头看了看有些湿了的裤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般的地步。
好一会儿,萧明钰这才理好情绪,沉着脸,咬牙开口叫道:“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