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上下打量一遍:“把你脸上那花花绿绿的抹干净再去。”
“那不行,不化妆我没有安全感。”
秦烈笑了笑:“这么着是挺安全的。”
“什么?”
他没重复,掐熄烟站起来说:“我上外头等你,别磨蹭,天不早了。”
徐途翻着眼把他送出去,这边撂下筷,对着碗里坨掉的面条再没有胃口,她拆开一条刚买的红塔山,朝旁边大叔借了个火儿,脚腕搭在膝盖上,不紧不慢的抽起来。
等她出去,天色已经擦黑,街上的商贩准备收摊,灯也燃了起来。
秦烈跨上摩托,点着了火儿,冲后面一歪头:“上来。”
摩托一路开出去,穿过乱糟糟的街道,之后越来越静,很快就出了攀禹。
已经四月份,晚间气温依旧冷冽,风擦着脸颊过去,劲凉又醒神儿。
路程过半,几条分岔路交汇到一条大道上,秦烈拐上去,没等加速,身后砰一身闷响,在寂静的环境中,尤其清晰。
他减速把摩托停下来。
徐途问:“怎么了?”
秦烈蹲下查看,从车胎摘下一枚铁钉,他默了会儿:“车胎爆了。”
徐途挠两下乱糟糟的头发,愣愣的问:“那怎么办?”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