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目光阴沉下来:“也是她弄的。”
徐途哼了声:“这人太狠了,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掐,还下死手。”
停顿片刻,秦烈垂着的手微动:“还疼?”
徐途说:“不碰不疼。”她把衣服放下来,又拍了拍。
气氛莫名安静几秒。
秦烈说:“你就这么露腰给别人看?”
徐途:“……”
“熊货。”他将她翻过去,拉开门,往外推。
徐途巧妙转了个身,逃脱他的控制:“我有话还没说完,再进去待一会儿。”
秦烈拦住:“就在这儿说。”
“也没什么,就聊聊天。”
“我跟你很熟吗?”
这话落进耳里的时候,徐途一眨眼,已经被他推出门外,随后砰一声,身后门板紧紧合上了。
秦烈站在屋中央,好半天身上的汗还没散下去,闷热难当,一阵心浮气躁。他喘口气,从铁丝绳上拽下毛巾和背心,去后面冲了个凉。
出来后穿戴整齐,他跨上摩托直接去了碾道沟。
那几人已先到,正倚树干抽烟。此处是通往攀禹的必经之路,前些日子测量放线,砍树搬石,刚把路的宽度开拓出来,大雨刚歇,路面的泥浆往上翻,经车轮碾压,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