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秦烈好笑:“我什么也没说。”
“还用说吗?”途途道:“像你这种乡巴佬能有什么追求,也就胸大无脑,腰细臀肥的女人最和你口味。”
秦烈脸色黑了黑:“你个女孩子,别什么都敢说。”
“那对不对?”
秦烈说:“轮不到你操心。”
他要起身,只觉得眼前一晃。
途途忽然提起脚面,水珠被带起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直接冲着秦烈去。
这次他的衣服也不能幸免。
秦烈目光危险,不及细想,迅速捉住她作乱的脚腕儿,往上一提:“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秦烈湿漉漉握了满掌,有些水顺相贴的地方流到他手臂上,她骨骼小巧,指围恰好合拢。稍稍抬眼,便见她染满月色的小腿。腿被太高,裙摆滑上去,尽管她及时按住布料,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秦烈手中力道又收几分,脊背一绷,狠狠扔开她的腿。
徐途脚跟磕在石头上:“呀!”
秦烈挺身起来:“别抽风了。穿鞋,回家。”说完,率先登上高地。
途途自己爬上来。
他双手插着口袋,冷眼睨视,袖手旁观。
歇了这么会儿,反而疲劳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