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打个喷嚏, 揉揉鼻,见徐途蹲在厨房门口的台阶上, 身前放水盆, 画笔颜料摊在脚边, 正埋头清洗画具。
窦以揉鼻的动作停下来,慢慢踱过去,阴影罩在她身前。
徐途抬头瞥了眼,没理, 把画笔放到水盆中。
窦以:“起这么早。”他转个身, 也蹲在旁边台阶上。
“都中午了, 还早啊。”
“呵,这话可不像你说的。”他侧头看她。
徐途哼一声,动作专心,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蹲了会儿,徐途开始清洗调色盘。
窦以一忍再忍,没忍住,还是问:“昨晚……你没事儿吧?”
徐途说:“没事啊。”
“那你们……”
她手上沾了点黄色颜料,放到水中涮掉:“比之前好些吧。”她没完全说出来。
窦以神色暗了暗,问这话纯粹找虐,彼此动情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但他不甘,仿佛她给的答案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心中不难受是假的,他对她的感情太复杂,像对情人,像对妹妹,但无论是哪种,都不愿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突然插进来。
“那你应该好好感谢我。”他抖出一根烟:“抽吗?”
“不抽,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