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徐途的心一刺,意识到什么,忙说:“你还真信啦!”她笑道:“刚才我没说完,那么油腻的东西我小时候经常吃,现在可不敢。”
他们小声交谈着,没人故意把目光落过来。
秦烈看着她:“为什么不敢?”
徐途说:“为了身材呗。”她好像毫不在意的垂着眼,把剩下的一大块鸡蛋吃进去。
秦烈舔了舔下嘴皮,懂她的意思,心中苦笑了下,逗她,“现在挺好。”
过很久,徐途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抿抿嘴,耳根红透。
吃完饭,太阳也落山。
秦烈回屋,很久都没再出来。
徐途在院子里晃悠了几圈儿,去厨房找水喝,一转身的功夫,余光看到角落房间有人走出来。
她脚步没停直接进去,迈过门槛后又突然扭身,躲在门框后面偷偷向外看。
秦烈毛巾搭在肩膀上,手里拿着香皂牙刷,往后院去。
徐途肩膀垂了垂,又回到院子,陪秋双下了盘五子棋,眼睛不断向后瞟,又过几分钟,才见秦烈走出来。
他洗好澡,换了干净的背心和长裤,毛巾横搭过脖颈,边走边捏在手里擦头发。
徐途搭茬:“去洗澡啦?”
秦烈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