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就有。还有什么特殊需求,桌上……”
秦烈看她一眼。
老板娘立即闭嘴,笑着说:“那两位休息吧。”她帮忙把门带上,扭着肥胖的身体下楼了。
门一关,耳边立即清净下来。
秦烈回过头,徐途还站在屋中央。
他拇指和食指凑一块儿碾了碾:“把雨衣脱了吧。”
徐途后知后觉:“哦。”她低头,手冻僵了,慢慢解扣子。
秦烈上前帮了把,稍俯下身,帮她解下面的几颗,抬起眼瞧她“冷?”
徐途细微抖着:“冻透了。”
秦烈帮她脱下来,顺手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你去洗个澡。”他转过身来,拇指擦着她嘴唇:“水先别太热,等身体缓过来再多冲会儿。”
徐途:“哦。”
“我下趟楼,手里拿着钥匙,有人叫门你别开,我自己能进来。”
“哦。”她又应一声:“你干什么去?”
秦烈已经开了门:“买毛巾。顺便给老赵打个电话,让他去家里告诉一声。”
他关门,钥匙一转,又落了锁。
途途挠了挠鼻子,站片刻,没有意义的拽两下房门,才狠劲打了个冷颤。
她脱掉身上的湿衣服,随手扔地上,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