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徐途挤了下眉,扯过被子迅速遮住自己。她闭着眼睛笑:“掩耳盗铃。”
两人进来有一阵子,他折腾的时间长,现在才开灯,就有此地无银的意味了。
秦烈顿了顿,遇见这事儿,反而欠缺考虑,他手臂探入被子下;“为你好,来,穿衣服。”
他现在的样子刻板保守,与之前放纵狂野的状态完全相反,两种矛盾加起来,放在此刻,既性感又可爱。
徐途暗自笑了下,躲开些:“再躺两分钟,我自己穿。”
秦烈看看墙上的挂钟,也躺旁边,手还搁在被子下,没有拿出来。
他说:“这钟点儿,窦以他们应该快到洪阳了。”
徐途眼睛睁开一条缝:“嗯,差不多。”
秦烈顿了顿:“你去老赵家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问问到没到。”
“不用吧,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呀。”徐途蓦地睁开眼:“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秦烈没告诉她陌生男人的事儿:“就问问。”
“是想问别人吧?”徐途说。
秦烈知道她什么意思,脸色沉了沉,寻到她腰,用力一捏。
徐途痛呼,立即说:“我穿衣服。我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