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毛病长这么大都改不了。”她冷哼:“要不是他又嚼舌根,徐越海会打这通电话过来吗?”
她撇了下嘴:“我还用离开吗?”
秦烈把她往上颠了颠:“不怪窦以。”
徐途从他肩上起来,抿唇看着他。
秦烈说:“一来,这事早晚要解决,赶早不赶晚,他说出来,也刚好是个契机。”他后撤着脑袋看她:“二来,我对于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我们关系和以前不同,把你放我身边,他怎么可能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烈笑的不怀好意,大掌往她臀缝探了探:“你说呢。”
到家时,院子里已经没有人。
徐途耍赖耍到底,腿缠着他的腰不肯下来。
秦烈把她弄回房,等她睡着,耗费不少时间。
他回去拿上毛巾去洗澡,出来时换了身干净衣服。
秦烈擦着头发出来,目光一顿,瞥向桌角的烟盒跟打火机,他在原地站片刻,走过去,扔下毛巾,拿上那两样出了院子。
自打答应徐途戒烟他就没抽过,已经忍了两三天,这会儿心里空荡荡,烟瘾更是犯得厉害。
他拆出一张烟纸,倚着墙壁,慢条斯理卷起来。
大壮从身边走过,嗅嗅他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