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什么?”
“摸鱼。”
“湖里的鱼多吗?”
“多,草鱼多。”秦烈往右边的小瀑布指了下:“那旁边有个山洞,捉到鱼去里面生火烤着吃。”
徐途往那方向望了望:“我没看到山洞啊。”
“在树后面。”
“哦。”徐途把头落回来:“只捉鱼?还干别的吗?”
秦烈顿了片刻,忽然低声:“洗澡。”
“……”徐途:“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挺正经。”他手掌松松环着她手臂:“小时候家里没盖浴棚,和阿夫伟哥他们经常来。”
“这里真能洗澡吗?”徐途不相信。
“当然。”他贴着她耳朵:“要不要试试?”
徐途皮肤一麻,躲开说:“我来画画的,你别把我往歪处带。”
秦烈淡淡笑了下,目光投向她的手,不说话了。
徐途攥攥拳,再次拿起画笔,蘸少许颜色,落在画纸的最上方。
这次很长时间,秦烈都没再打扰。
徐途认真的时候太难得,不动不闹,神情专注,对画面总有自己独特的掌控力。
她只选用一种颜色,靠水调和,便画出山与水之间的层次感,再以个别颜色强调点缀,整个画面虚虚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