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抢走了钱。”如今正在理直气壮的盘剥,准备中饱私囊,“这次重建,他联系了不少城中的富商慷慨解囊。”
教区与教区之间一直存在竞争,愿意掏钱的虔诚信徒,就是他们主要竞争的资源之一。布里斯托尔作为一个港口城市,出海赚了钱的富商or海盗可不少。
“主教不管管吗?”奥古斯特记得布里斯托尔的主教是个性格挺好的人。
“性格太好了也不见得好。”拉斐尔对布里斯托尔的教区主教也有了解,那是个过分理想化但本心至少是好的年轻人,可惜根本压制不住满脑子阴谋诡计的领衔主教,还被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找麻烦找的自身难保,他如今不在布里斯托尔,就是回去交待问题去了,能不能安全回来还在两说之间。
教会里有贪污腐败的人,也有好人。但就像是这个糟糕的社会一样,好人总是要被坏人为难。
所以说啊,拉斐尔敲打着书籍的硬壳封面,这个糟糕的世界还是毁灭算了。
一阵温热柔软的熟悉触感打断了拉斐尔的沉思,他抬头,正看见奥古斯特朝他扑来。头一拱一拱的,那么会撒娇,还死不承认。
“怎么了?”拉斐尔无奈。
奥古斯特不敢说他刚刚有点害怕拉斐尔突然变得阴鸷的眼神,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