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把道义过没了,这事儿本不该我来说啥,可薛老二的欠条还在那,人也在底下看着,你就摸着自个的良心,看该咋办罢。”
欠条是他编的,一早就想好的,那日薛宝珠还了五两银子说起若要有人问就只管那么说,毕竟能问的也只有薛老小家了,真要扯起来也不敢上门要欠条看,这才说了十八两,为的就是绝了他们心思。
何况宝珠这娃聪明着咧,橡子果都能磨粉做面儿不说,喂猪吃猪吃得欢实长膘,他把那法子一说,满山的橡子果愣是几天没了,村里养猪的不少,哪个不对薛宝珠感谢的。不想去薛老小家也好,照那德行,指不定日子更难过,村里帮扶点的,也能拉拔大。
薛老太太等村长出来就没一句话了,农村婆子对当官的总有敬重,尤其那话一条条的直戳,更是怨起薛万媳妇尽瞎胡缠来,全然忘了逼死薛老二自个其实也占了一分。
“我省的我省的。”薛万被说的直点头,拉上还想争辩的薛李氏就要往家去,薛老太太这回不用他请也紧紧跟在后头,垂着脑袋,也觉着丢人来,在后头一劲儿催促。
一场闹剧落幕,村子里看热闹的人散去,留下的就莫大娘王大虎还有村长他们。薛宝珠给帮工的赔了罪,连累他们担骂了。帮工也是老实本分的,心里刚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