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以盘缠,再在半道让人抢了,他身文分文又饱受磨难,到了汴城地界不为苏牧山接受,最终可不还是恨到你头上。”
“你那宝贝心上人就在汴城,临行我便提点过一二,这般合心意的傻子真是不好找了。”裴明德想起便勾起嘲弄笑意,视线放在了裴劭身上,“不过这话你就是捅到了他面前说,他也不会信你,只当你是为你父亲开脱,他恨你,不过这点上,他又不像他父亲,帮了我这么多忙,我不会亏待我的好侄儿的。”
裴明德哈哈大笑着离去,仿佛多年以来的野心都已达成似的痛快。不,是很快就要达成了,他一直觊觎的,而非作为依附的存在……
秋风起,撩动裴劭衣袂,那人站着一动未动,突然一团黑影被团着滚到了他脚边。
“裴昭,你可听到了?”裴劭的声音无悲无喜,仿佛与之前着急寻找薛宝珠的那人分离开来,沉静得可怕。
“唔唔……呜呜呜……”被塞了布团无法说话的裴昭模样狼狈,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此刻瞪得仿佛要吃人般,怨毒地看向裴明德离开的方向,口中不停呜咽,像是质问。
“祖父在世时就说过,四叔性子凉薄,怕是个没心的,所以裴家所有事务都是由父亲与三叔全权执掌,也更造就了四叔偏执,裴家没有财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