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程信,自己的大姨妈来了。
哼,田七冷笑一声,果然,男人都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自己的把都不能操了,那还留着干嘛呢?看来,他又去找下一个能装他肉棒的逼了。
田七也不知怎么气性上了头,把程信的号码,微信统统给删了,删了之后,顿觉神清气爽,一摇一摆回了家,一边走着还一边嘴里叨念着程信,既然人不在,那就只好过过嘴瘾,骂一骂他了。
人还远在新西兰的程信,仿佛也收到感应一般,在抢救室外一连打着喷嚏,眼神急切看着屋里。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程信的母亲,二十年前就移民来了新西兰,就一直在这里,只不顾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好,常年住在医院。
这些年以来,程信也是国内国外来回跑着,这一次接到医院发来的紧急通知,他想都没想,即刻飞来了新西兰,连田七都没来得及告诉。
这几天的病情反复,情况危急,程信根本抽不开身,这番才想起来联系田七,却没想到,不仅号码被她拉了黑,连微信也被删了。
程信满头蒙的同时,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同他交流着情况,告诉程信,他妈妈的情况暂时稳定了,短时期内不会有反复。
程信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