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现在的人都是谈癌色变,张婉君不禁抓紧了桑儒的手,“或许,他是太想罗姐了吧……回过头想想,自他们夫妻俩二十年前来景春买了隔壁李伯的房子,那几年没生个孩子不说,一直到现在也没见有亲戚来寻过他们。十多年前罗姐去世,傅哥唯一的寄托也没了。再看这么多年,就算他条件这般好也不见找个伴儿,想来是早没了长寿的念头。”
张婉君摇摇头,眼圈都红了。
桑儒见状赶紧抬手把人搂在胸前,环着她的手轻拍她胳膊,安抚道,“罗姐走的早,傅哥没什么亲戚朋友,我们以后就多照顾他。他后天就做了,等会进去可别让他瞧见你哭了。”
张婉君在他胸口点头,抬手抹泪。
桑儒见她情绪还是低落,想了想便开口打趣,“平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