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们都笑了,“再说,骂她的人还少了吗?也没见她抓过谁。”
史量才点头:“这是懂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还算有点见识。”
老张摇头,他不是记者,只是却不过《申报》中老友的面子,带着几个年轻有为的后生,到杭州摸摸底,另外,他也有其他心思,想亲自看看。
多年的复杂经历,让老张看问题的角度,与志气满满的史量才完全不同。
胡灵珊任人诽谤,老张不觉得是气量,望着那一排大树,想象着树下那一条条人命,老张隐隐觉得,这仅仅是胡灵珊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看法而已。
“倒是有些枭雄气魄。”老张微笑着。
严格的说,拱宸桥还在杭州城外,等进了杭州,老张一行,又见到了不同的景象。
“快看!他的脑袋……”史量才惊讶的指着某个青年。
那个青年剪掉了辫子。
留发不留头的满清,竟然剪了辫子,并且堂而皇之的在街上乱走,就不怕掉脑袋吗?
有路人鄙视:“这是柏林大学杭州分校的学生。”
起因很简单,有根长长的得辫子,做实验的时候,太碍事了,竟然有学生在化学实验课上,不小心被酒精灯点了辫子,所幸没有出人命。
胡灵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