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能逆流而行,你何以偏要扶持胡灵珊称帝?难道是为了你自己的荣华富贵吗?”
胡灵珊忽然被秋瑾死死抱住:“别生气,千万别生气,绝对不能动手!你已经砍了天津大学的老大,要是再砍复旦大学的老大,迟早被和谐。”
“神经病,本大师姐建柏林大学杭州分校,建华山派西学学校,立华山派治下扫盲规矩,教化了百姓无数,培养人才无数,推动学习西学无以伦比,区区一个每届只有百来学生的学校,论师资力量,论科研水平,论教书育人,论实验器材,论社会影响,哪一样敢在本大师姐面前放肆?
本大师姐是华夏第一教育家,谁敢不服?
本大师姐格局之大,站立之高,天下有几人有资格指责?
狂妄之辈的胡言乱语,本大师姐毫不在意。”
秋瑾擦汗,严复微笑。
马相伯深深鞠躬:“是老朽偏执了,以功德论,阁下果然远胜于我。但阁下杀人太重,老朽是绝对不会赞同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马相伯闭上眼睛引颈就戮。
等了片刻,却只听见脚步远去,睁开眼,眼前只有严复站着。
“马兄所言极是,华山派果然杀戮过重,有伤天和,但是,严某有几句话要问。”严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