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湉沉默,记得,当然记得,但是,这种大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处理。
载沣笑了,先祖康熙帝,可没有皇兄想的这么多。
载湉心里又是一跳,重心却放在皇兄二字上。
皇兄?自己是当过皇帝的,是过继给先帝的,你丫除了血缘上和我有那么点亲近,有什么资格配叫我皇兄?你丫到底懂不懂宗法国法?
想来载沣是一定懂得。
所以,这个皇兄的称呼,只能是讽刺了。
讽刺什么?
载湉懂了,是讽刺他是个废帝。
载湉脸上笑着,心里冰凉如刀。
“说的对,先祖康熙帝的雄风,吾辈还是要学习的。”
载沣微笑着离去。
载湉也微笑着,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死人。
“他答应了。”载沣的笑容早已不见,低声的对等在屋子里的一大群满清宗室和大臣道。
“由不得他不答应。”某个宗室冷冷的道。
次日。
载湉带着二十几个太监,进入了养心殿。
“站住。”御前侍卫喝止道,就算是废帝,也不是随便可以见慈禧的,更不能随便带了这么多太监进去。
载湉冷冷的瞥了一眼御前侍卫,喝道:“你敢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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