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可是对于这个亏欠良多的女儿,他实在不知道怎样做才好,轻了重了,这尺度实在难以衡量。
慕容安意感觉到翟永灼灼的目光,极力减少存在感,可这地儿一共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去。
与对待翟汀不同,翟永更多的是劝导,“意儿,你一个女孩家昨日那样做实在太不妥了,你如今已经赐婚萧冷,可不能再那么肆意,女孩家名声要紧,知道吗?”
“我知道了,父亲。抱歉,让您操心了。”慕容安意是个能屈能伸的小女子,该认错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翟永见慕容安意知错,也不忍再多说什么,“行了,你知道就好,念在你年幼又是初犯,为父就不责罚你了,若再有下次,为父一定罚你。”
“多谢父亲。”
从正堂出来,慕容安意立马满血复活,哪还有刚才小心翼翼的模样。
“走,咱们去看看大哥。”慕容安意带着不放心她非要跟来的晚晴和秋月奔赴练武场。
练武场上,翟汀正双腿屈膝,双臂平伸维持着标准的马步姿态。
慕容安意走到他身边,发现翟汀面不斜视根本不看自己。
晚晴和秋月以为翟汀是气慕容安意连累自己受罚,有些担心的看着两人。小姐虽说受老爷宠爱,但翟汀归根结